亲爱的 你走了 你能看到我的现状 比较不堪哈 我也不想这样 没办法 我回忆起我们的相遇 在菜场 我从通道出来 你那刺耳的嚎叫打破了宁静 我注视到你 你被人从下水道掏出来 浑身油泥 被小孩子把手脚都踢得反了方向 你闭着眼睛不依不饶的嚎叫 我制止了小孩 把你带到安全地带便离开了 走出市场的一瞬我的心被狠狠的揪住 把你带到家里给你洗澡 喂你食物 你没有食欲 只是不停地打喷嚏 流鼻涕 洗的干干静静的小脸上 不久就会眼泪鼻涕满脸 只能仰着头呼吸 到了晚上你依旧 上网得知 这叫鼻支 是流浪幼猫极易感染的疾病 治愈可能极微 而你幼小得让人生怜 所有人都反对我救你 劝我放弃 把你放到楼下 可我怎么能忍心 我想试试 带你砸开宠物医院的门 我得到了沮丧的结果 回来的路上只有我们俩 我能感觉到你的恐惧 是你给我的勇气 网上找到药方 第二天一早去拿药回来 给你隔离开始我们的治疗 一是治疗你的疾病 二是我想见证奇迹 渐渐你痊愈了 活下来了 知道么 那些天我患得患失 每天睁开眼的力量 就是见证你还活着 你很需要我 我也很需要你 我们彼此需要着 彼此给予着 那是爱 强大的爱 你给我的 我给你的 我每天都会贴着你的额头 给你力量 你也一样 我知道那些药很难吃 每天三次 还要用眼药 对于你来说真的是很大的痛苦 但你勇敢的支撑下来了 那时我就知道你很棒 不一般 你生长的极其旺盛 你很聪明 一次就会使用便盆 小时候会跟在彪彪屁股后头 看她的生活习惯 因为你没有妈妈 你喜欢嘬你的手臂 会做踩奶状 每到此刻我会心疼你 但是你很快的就露出本性 贪吃 疯猴 吃奶都能把头扎在盘子里睡着 讨厌别人用你的便盆 因为你嫌别人弄不干净 别人上完你要再次打扫 只要你想吃的东西 你总能想方设法偷吃到 耐力十足 我做饭的时候 你会蹲在小凳子上等着我 陪伴我 会用水龙头喝水 早上 别人上厕所 你会蹲在别人脚下用大爪子拍人家的脸 会欺负彪彪 追的它满屋跑 甚至愤怒的冲你示威 你不喜欢让人抱 轻则跑掉 重则连抓带咬 所以我手上也许会永远留下你的印记 你勇敢 从来不畏惧 永远不会放弃你的追逐 你乐观 每天都美得屁颠屁颠的 一个小小的东西你都能玩的不亦乐乎 你的病据说会留下终生的后遗症 但是你恢复得很好 就是偶尔会狂打喷嚏 经常泪流满面 你有超级旺盛的生命力 永远不知疲倦 喜欢所有有挑战性的事物 喜欢虫子 尤其是会飞的那种 你会张着嘴巴快速的闪动 喜欢带铃铛的羽毛棒 喜欢激光灯 像疯了似的 和你在一起 除了欢乐 精神病 贪吃 我没有其他 怀念我们一起疯癫的时光 那种绽放 那样灿烂 那样绚丽多彩 小时候你很瘦弱 渐渐长大 你那肥硕的身材使你的弹跳力受了小小的影响 尤其你的叫声很是独特 经常自言自语 嗯恩 嗯恩 早上一开门你就喵呜喵呜的狂奔下来 呼噜着嘬你的手臂 只有在那时你愿意让我们抱抱 在别人忽然碰你的时候你会怪叫 最近喜欢上剪指甲了 还要用锉修 自己很喜欢干净 经常洗澡 喜欢和彪彪一起睡成虾球状 对很多食物感兴趣 白菜 豆腐 馒头 基本不挑食 随着时间的推移 你成了家里的统治者 谁都怕你 关于你的回忆有很多 你知道我为什么那么痛苦么 因为太突然 你给我的生活 带来了太多的欢喜 你忽然的消逝让我不太能接受 真的 尤其看到你最后的挣扎我尤其痛心 其实细想 如果当初我没有遇见你 也许你也已经消逝了 但是我们毕竟经历了最欢乐的时光 你让我疯狂 你给予我很多 我只是痛苦以后我的美好和爱无法传递给你 不过如果你有灵魂希望你能守望我 能感知我对你的所有 曾经不觉得你对我的重要 现在彻底明白你已经融入我的生命 我们已经交织在一起了 你应该记得在你生命最后的弥留之际 我疯狂的哭喊 我是真的想留住你 自私的想留住你 有些恨自己 在你最需要帮助的时候我没有发现 我想回到那个时候把它避免 就算是和你一起坠下 不管我们成什么样子 我们都会拥有彼此 至少我可以拥有抓住你的可能 哪怕只有一丝 我愿意看到你留下的印记 我知道你当时恐惧 我只是无法和时间抗衡 但我知道一切已经无法挽回 你的离开告诉我许多 生命很脆弱 无论它以多么坚强的形态出现 甚至有些狂妄不羁 但是当他离去的时候 消失的时候 你会知道有关于他的所有 好的坏的都会无处投递 他就是消失了 任你怎么抓狂 疯癫 他都不会再有任何回应了 你只能归于平静地去思念 思念到关键 又会抓狂 又归于平静 如此反复 直至麻木 呆滞 渐渐痊愈 偶尔想起 还会阵痛 只是包围的东西多了 那种痛可以承受 有所依靠 你让我知道 生命短暂 珍惜每时每刻 活出自己的精彩 全力地绽放 愤怒的绽放 毫无顾忌的疯狂 勇敢的去感受 接收 忽略 所有伤痛 用所有的欢喜将它摧毁 我的痛苦在于 我想你的时候你不在 你会想起我么 想起我们在一起的时光么 可能是我太投入 每段不经意的收留 都会留给我痛彻心扉的回忆
|
|